柳韵锦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,“傻妹妹,等汐儿老去啊,我们两姐妹可能都要入土为安了…”

她说完,也露出了久违的微笑,一个冰美人,就这样澹澹地笑靥着,“不过呢,我们可以将我们的武功,全部都传授给汐儿,那汐儿啊一定可以无敌于天下的。”

冷溶月歪了一下嘴,也不禁笑道:“我们的内功心法,是同路的,怎么教,也教不出另一个冷溶月和柳韵锦来的…”

柳韵锦又将冷溶月拥在怀中,怀中是暖暖的温度、柔柔的安慰,“也不算同路吧,至少,我不会“漫天花雨”,也不会“五绝神针”,更不会“沾花蝶舞”,对,还有那什么“雪舞扇落”“冰魄寒光”,阿姐啊,只会舞舞剑,哪有溶月那般博才多学呢…”

“阿姐怎能这般说呢?”冷溶月又往柳韵锦的怀中拱了拱,“阿姐的‘天岚紫霄剑’一出啊,溶月纵使会上再多功法,也是难以抵挡的...”

“那,阿姐就把‘天岚紫霄剑’送给汐儿,好不好?”柳韵锦的眸光放空,澹澹地笑着,“汐儿一定会喜欢‘天岚紫霄剑’的,还有啊,你身上的‘海棠加持’内功,至今都没有显现出来威力,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一门什么功法…”

“只是在很多年前,阿姐和溶月在武当之巅时,见过婉娴爆发出一次‘海棠加持’过,从那以后啊,‘海棠加持’功法也就再没人见过了…”

“溶月你说,你母亲留给你的‘海棠加持’,会不会是一种死而复生的法门啊...我在想,那日婉娴能从武当之巅坍塌的废墟中,凭借‘海棠加持’站起身来,会不会就已然是一种重生呢?”

“莫不是,这‘海棠加持’只能使人重生一次?在之后,阿姐倒也的确没见过婉娴再有什么特别来…”

柳韵锦不停地说着,冷溶月却在她的怀中淌着泪。

使得冷溶月流泪不止的,并不是柳韵锦继续着的言语,而是,‘天岚紫霄剑’。

虽说,‘天岚紫霄剑’是她母亲素海棠的遗物,却也伴随着柳韵锦多年。

对于一个女子而言,当一个物件伴随自己久了,那也绝不再是一个物件。

更不是一把保命的武器,而是一种习惯,更附上了种种情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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